“回陛下,民女知晓,民女平常看见雪花银,准会多用一碗饭,若是见着金灿灿的金子,准儿睡着了也笑醒。民女做梦都希望成为一个小富婆,长大了成为一个大富婆,无乱是逛绸缎庄还是首饰铺子,只管挑自己喜欢的,而不用问价钱。然,民女想着若是咱家一家子有棉絮盖,一家子有棉布穿,多无趣,就想着让周围的人都能用上,继而又想着何不让再远一点儿的人也能用上,再远一点儿,可是民女哪有这么大的能耐,咱们都是大吴的子民,今上的子民,那这事儿当然还得由您管。”夏花道。
众大臣怔了半日,心道哪来的野孩子,竟敢如此和陛下说话。
面前的小姑娘神采飞扬,星光熠熠,只闻吴乾宗道:“管,当然管。”
吴乾宗眼睛微眯,“那些都是你自个儿所作?”
“回陛下,都是出自民女之手。”夏花道。
“来,朕有些不明白,你仔细说给朕听听。对了,你们也过来听听。”吴乾道。
众大臣立马走了过来。
“陛下,这本是棉花手册,是去年民女出海所作。它记载了棉花从播种到弹花的全部工序,您看,每道工序,都是由图画和文字组成。”
夏花的声音不似江南女子柔声细语,也不似北方女子铿锵有力,它如泉水叮咚,如清风徐徐。偌大的养心殿只闻她的声音,再无其他。
“陛下,棉花手册就是这样了,还说棉花日记吗?”夏花道。
“嗯,接着说下去。”吴乾宗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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