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梅讨了无趣,心口的火苗升了又降,降了又升,生生压了下去,时至今日,姜氏已不是当年的姜氏,谁让人家有一个出息的儿子。只是多年的性子,不是说收就收的,难免呛了几句,和张氏一边去了。
“嫂子,你瞧瞧大嫂那款摆的,好似自己真成了大户人家的老祖宗。若是日后黑娃有了功名,恐正眼也不会瞧咱们这些穷亲戚了。”夏梅道。
“可不是,你离得远,或许还没有听说,大郎一家在府城都是出尽了风头,咱们又算啥?”张氏道。
“哦?你是说辉儿几个姑娘得了上头旨意的事儿?”夏梅道。
“这算一桩,如今又有啥庄子,听说在种棉花,还有织布,弹花,这些个新鲜的玩意儿咱这个岁数可从未听过。你不知道,那个弹出的棉絮软软的,暖和得很,竟能抵得上富贵人家用的羽绒。”张氏道。
夏梅眼珠滴溜溜转,道:“你见过那棉絮?大哥家给你们分了?”
“哎哟喂,那好东西,咋会舍得分给咱们,不过是在欣儿的嫁妆里见着的。”张氏道。
“二哥家也没有?”夏梅道。
“这个咱就不晓得了,如今二嫂和大嫂走的近,说不准。”张氏道。
夏梅若有所思,有些心不在焉,叙了会儿子,往夏欣那处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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