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是日后你们弹花,一定要记得戴上,这棉花满天飞,粉尘容易进入肺部。”夏花道。
众人点点头。
“二郎哥,你左手握住木弓,然后轻轻下压,对,就这样,右手执弹槌,敲击弓弦。”话语一落,“嘭嘭啪啪”的声音响彻满屋。
“继续二郎哥,就是这样的。”夏花竖起了大拇指。
声音既有节奏也有张力,棰落声起,弹起的棉花象细细的雪花到处飞,几个小子跃跃欲试。
接下来,夏花一步一步将弹花的要领仔细说着,众人听得认真,特别是刘二郎,期间夏花又去屋里拿了她从添珠带回的棉线,以便固定蓬松的棉花。
刘二郎越弹越来劲,竟有些不愿交给其他人示范,夏花想了想,道:“那行,这一套就由二郎哥完成,日后有的是机会。”
众人见此,只得闷闷地点点头。
窗外天色已经暗了,青叶催促了两次用饭,可大伙儿都不愿离去。
“青叶,你们先吃,给咱们留些温着。”夏花道。
“姑娘,弹花真有这么有趣?”青叶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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