饭后,曹氏去生火盆,夏花跟着去了。
“娘,如若这样,倒也挺好的。”夏花道。
“快快打住,娘上回已经跟你讲过这些,提也不要提。”曹氏道。
“娘,这会儿子就咱俩。”夏花道。
“哎,娘就觉着你二婶小心思挺多的,也没啥,都是一家人,忍忍就过了。”曹氏道。
“阿花都听娘的,不过女儿觉着自个儿舒心要紧。”夏花道。
曹氏其实挺羡慕夏花的,还好女儿性子随她爹多些。
隔日早饭后,夏花无事,想着大过年的,某人就一个人,于是梳妆打扮一番,去了镇上。
夏花站在门口,发觉门上竟贴了桃符,进门一看,光秃秃的树丫上还吊着彩带,倒是有了几分过年的喜庆。
“夏姑娘,爷正在后院练剑,要不,你在厅堂坐会儿子?”来福道。
“不用,来福哥麻烦你带我去瞧瞧,我保证站的远远的,不打扰他。”夏花道。
尽管谢皓粼吩咐他练剑时不能有人打扰,除非有事,可夏姑娘找他也算是急事吧,来福略一沉思,带着夏花去了后院,然后自个儿退出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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