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氏打点着两人的包袱,将两身新衣放进了里面,自是千叮万嘱。
两人并未不耐烦,支起耳朵仔细听着。
两日后,绣坊的姑娘陆续来了,手上功夫一旦隔了日子,难免生疏,不过下晌,姑娘们就进入了状态。
是夜,夏花翻着游记,不知道他伤势恢复得如何?不知道何时才能与他一块儿扎马步,不知道,好烦呀,不想不想,夏花捂着脑子摇的似拨浪鼓。
“咚咚咚。”
“咦,不回吧。”夏花呢喃着。
熟悉的三声又响了一遍,夏花赶忙下床,跑到房间中央,又退回镜台前,理了理头发,又小跑着过去了。
到了窗前,她有些不敢开窗,深呼吸一下,“谢皓粼?”
“嗯。”
“谢皓粼。”
“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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