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别气了,有奶在,爷会想明白的。”夏花道。
“爹也不是真气,就是觉着别家都是父子俩一个鼻孔出气,可你爷老是……”夏志安说到此,深深地叹了口气。
“好了,歇着吧”曹氏进来道。
那厢:
夏志安走时眼里的倦意,姜氏瞧得分外清晰。她心疼之余不免忧心父子俩起了隔阂。
“老大没开铺子那会儿子,五两银子够咱家嚼用半年,阿花也没说啥,径直给了。可老三一句感谢的话没有不论,竟是理所当然。如是不给,反而是大儿的不是。”姜氏话到一半,给老爷子截了去“老三毕竟是长辈,也得留些颜面。”
“颜面?大儿不提,老三会支声?老大一席话你也听了,咋就不能明着来。单说住处,早晚两顿吃食咋不提,你儿是有家财万贯要供着?”姜氏道。
“愈发不着边,礼娃子和虎子都在,多一个健娃子咋了?”老爷子道。
“是,的确不咋样,可老三自己不说,打算稀里糊涂蒙混过去,你别说你不清楚他那点别扭的心思。老大本就因着曹氏那事,与三房有疙瘩,可软硬磨不开你的面子,也让志勇去了府城。都说上阵父子兵,可你从未与他一条心,老头子,他可是你儿子,亲亲的儿子,日后是要给你养老送终的儿子。你好好想想吧。”姜氏这般掰碎讲话,如若他依然一副老好人作派,她也没有法子了。
老爷子听闻,并不作声,良久,深深一叹,歇下不提。
接下来几天,夏花带着青叶、小慧在灶房琢磨新的味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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