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牙侩眼睛眯成了一条线,连连说道,定当尽心留意。
这会儿子快晌午了,没有直到柳林镇的马车,夏志安一行人只得待明日再走。
虽说夏志安知晓夏花行事妥当,还是叮嘱她将房契放好,连着镇上、县城,如今他家已有四处家产,思及不免激动。
“如今拿着房契,爹才放心,盘福街那处咱们本欲六百五十两买下,已是觉着不错,可没料到,何家来人却说倘若给钱及时六百二十两都可,当时先是乐意,不过后来思及总觉着不安,怎么忽的就少了这么多。”夏志安道。
“爹,对于你的疑虑,我私下问过林牙侩,他先时含糊着,在我一再追问下,他透露出好似那边在外面欠了赌债,急需银两,还嘱咐我不可外道。”夏花道。
“难怪,这倒是可以说得通。”夏志安道。
隔日,三人一早动身前往柳林镇,到夏家大院时,比上回还晚上一个时辰,一来,今日马车在路上停靠时辰比那日略久,二来今日在镇上没遇上顺道的车。
众人已经歇息,曹氏一问,三人还未吃晚饭,忙和小慧去了灶房,青叶打了洗脸水。
三人吃着热腾腾的的青叶白水面,舒服极了。
曹氏瞧着他们,一股子满足感油然而生。
“娘,女儿吃完给你看样东西。”夏花道。
“瞧你,是不是又给娘买了啥稀罕的。”曹氏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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