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老爷端坐于案前,随手拿了一本书翻着,似还回味着蛋挞的味道,一时又想起了夏记小吃墙上的图案,心里痒痒,得寻机会问问丫头。
韩府的一众哥儿,姐儿就没有人在绘画上有天赋的,小四也是从小拘着学,如今才算勉强可观,思及此,不免深深地叹了口气,怎么就无一个得了他真传。
晌午饭后,众人闲话了会儿子,瞧老夫人有了倦意,便退了出来。
夏花趁此辞了老夫人,出了韩府。
到店里后,径直回屋眯了会儿子,准备去书肆买几本书看看。
镇上虽说发达程度与县城差不离,但是单说书肆却差了几分,店里藏书很少,且多为手抄本。
韩老爷似瞧见夏家丫头进了前面的书肆,踱步向前了。
“丫头,你识字?”韩老爷见夏花眼神游离于地方志的区域。
“嗯呐,韩爷爷,是钧哥儿教的。”夏花笑道。
“老夫那儿什么没有,书倒是不少,今日就给你送去。”韩老爷道。
“阿花谢过韩爷爷。”夏花上前福了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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