暴雨心奴见绮罗生有了些许的反应,便冷冷询问道:“如何?绮罗生,你可曾记起了什么?”
就在此时,在众人言谈的百米之外的一株枯木枝丫上,忽然传来人声:“暴雨心奴,何故在此装神弄鬼
?当年之事,我正准备向你讨回!”
众人寻声观瞧,方才得见,不远处的枯木之上,一人头戴狗头面具遮面,身穿格子布衣,懒散倚靠着。其身旁一把骨刃,证实着此人与绮罗生一般,同样是一名刀者。
暴雨心奴乍见此人,顿时一怒:“北狗最光阴......想不到你竟然能够从时间城出来......今日你我与绮罗生之间的事情,倒是愈发变得有意思了......”
最光阴闻言,却是心念一动,骨刃呒狗利顿时直摄向暴雨心奴。好在暴雨心奴身法颇为迅捷,轻巧避开,以致呒狗利插入地壳:“今日尚未到你我输死一决之刻,但你若想找绮罗生的麻烦,那老狗我自当奉陪!”
之前暴雨心奴想要借助袄撒战镰的力量,一抗绮罗生等三人之力,尚且唯有完全把握。如今再逢北狗最光阴的加入,暴雨心奴顿失胜算,心中退意萌生。
故而暴雨心奴在听闻最光阴所言,便回应道:“今日此来,我只是为了确认绮罗生的行踪!绮罗生,我们此番只是初会,以后有很多机会再见......而作为老朋友,你切记莫要忘记了心奴......否则,心奴又将会为你,伤心不知几时了......呵呵呵......”
随着诡谲的笑声逐渐远去,暴雨心奴的身影,亦是随之消散。此时的绮罗生,注意到不远处的最光阴,亦是颇有几分熟悉之意。那种感觉,似是前世,又似是今生,很是玄妙。
但当绮罗生欲询问究竟之时,却见北狗的身影,亦
是离奇消失。与之一同不见的,还有先前插入地壳的呒狗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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