蓝灯子轻轻摇头,回应道:“阁下虽然与我蓝灯子素未蒙面,但蓝灯子却是知晓,你并不会如此作为!”
“你如此笃定,却是缘起为何?”赮淡然的观视着眼前的蓝灯子,出言询问着。
蓝灯子听罢,便解释道:“以你的能为,若是想要以一己之力,强行占据鎏金矿脉,也并非难事!反倒是我金瓯天朝,倾举国之力,怕是也难以同你抗衡!你选择这样的方式,自然也是不想引起冲突!鎏金虽然是我金瓯天朝所特有,但也并非全然珍贵之物!你求取鎏金,必然是有重要之用......蓝灯子虽然不才,但些许鎏金的转赠之权,却是还可以做主!这些鎏金,便全当做是蓝灯子所赠送便是!”
赮自然知晓,鎏金在整个金瓯天朝之内,除了亨王之外,任何人都不得私自转赠他人。蓝灯子这般说辞,却是出于对那些开采鎏金的矿工所考量。毕竟鎏金丢失,哪怕一分一毫,都是绝对重大之事。此间,却是需要有人出面承担。以蓝灯子的身
份,虽然不至于受到严惩,但也免不了被金瓯无缺所责备。在利益之下,总归是要有人做出牺牲。或许蓝灯子这般作为,无论是在他还是整个金瓯天朝来考虑,都是最好的选择。
面对蓝灯子的解释,赮并未多加理睬。因为赮知晓,若是攀谈下去,两人之间必定会产生更多的交集。简单的一声“多谢”,赮便匆匆离去,赶往天朝码头。留下蓝灯子一人,驻足凝望。
朗朗明月悬挂夜空,繁星点点,早已封闭多时的天朝码头,虽有士兵驻守,却是难以阻挡来者脚步。确切的说,他们甚至不曾发现,眼前之人的步伐,看似缓慢,实则迅疾。急促到,只觉眼前一道清风拂过,无意间掀起了衣角。
夜晚的海面,格外喧嚣。只因此间万籁俱寂,翻滚的海潮,方才显得更加汹涌。一叶孤舟泛行海面,也不曾得见有人撑起船桨,任凭波涛涌动,随波逐流。然而船行的方向,却是始终坚定如一,不曾有点滴偏差。
舟上一人静立,任凭海风拂面,撩起低垂而下的发丝。舟客的心情,却如脚下波涛一般,自从踏上这片海面,便从来都未曾有过一丝的平静。过往烟云,虽是恍如隔世,但却历历在目。往昔那些不堪回首的记忆,在这一刻,却是尽数涌上了心头
妖市的兴衰,骨肉的离弃,王权的更迭,种种影响,不断冲击着来人的脑海。纵使来人数甲子苦修,心性之坚定,在这一刻,也不免为之动容。关于菩提双子的过往,在这一刻,却是再度被提上心间。
双目逐渐迷离,赮的意识逐渐模糊,而潜藏在自身之内,侠菩提所遗留下那最后一点灵识,却在此一刻,逐渐清醒,逐渐变得清晰。许久的沉睡,如今触及根本,侠菩提仅存的神识,却是借助赮的力量与机体,逐渐恢复了清醒,恢复了生机。
而在赮的脑海之内,却是清晰的见识到,菩提双子的身影,却是在这一刻,遥遥相对。
“我就知道......我就知道......我知道你不会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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