赮闻听玉辞心直言,却是顿感不妙,皱眉道:“难道是香独秀那边,出现了什么差错不成?或者说,他在薄情馆惹出了什么乱子?”
玉辞心现在也无法确定究竟为何,但毕竟现在那里记录的还是自己的账户,总归需要出面解决。故而玉辞心对赮言语道:“无论如何,我们都先回薄情馆一观究竟。至于寻找剩余武经之事,我们可以暂代,不急于这一时!”
“如此也好”赮应允一声,却是径直掉转方向,与玉辞心一道赶回薄情馆。
而在赮与玉辞心两人赶到薄情馆时,香独秀却是依旧发烧昏迷,至今未曾清醒。赮见此,面色有些不悦,言语道:“再如何说,这生字间也应该是上房中的上房,怎么可能放任房客病至如此,而不寻求郎中大夫来医治?”
赮的言语尽数落入恰好经过门前的富长贵,作为薄情馆的总管,掌柜,面对客人的抱怨,自然是需要负以责任的。故而回转过身,轻轻扣响了生字间的房门。
赮闻听敲门声,便将房门开启。富长贵一见房门打开,顿时一脸堆笑,言语道:“这位客官,还请息怒小人无意间闻听客官的抱怨之语,却是觉得冤屈非是我们不为客官寻找郎中与大夫,实是馆主吩咐,要亲自过来为贵客医治只是如今尚未赶到而已”
“馆主那不就是慕容情吗?”赮心中思量,口中却是回应道:“原来如此,我们知道了,你请便既是
送走了富长贵,赮回转房间之内,却是注意道在茶桌上,却是摆放着一本精致的小册子。赮翻开观瞧,却是发现其中皆是如同先前玉辞心身上玉牌一般的符号,旁边却是一些文字的注解。
待联想起这里的馆主慕容情却是同霓羽族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,这些符号,必然便是霓羽族的文字。而这玉牌,想必也是久远前霓羽族所制作的通讯工具,慕容情得以保留。而后,则是用作于同房客之间的沟通之用。说白了,就是类似于一种传呼机的工具罢了。
赮正自想着,却是再度闻听房门被扣响,本以为是慕容情到了,便迎上去开门。然则在开门的一瞬,却是愕然惊现依旧是富长贵那张有些欠揍的脸:“怎么又是你?你又回来做什么?”
富长贵依旧是一脸的笑意,回应道:“方才小人走得匆忙,却是忘记通知,两位,客房的结余已然不多,是该补足费用了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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