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关于昨夜大火的事情,已经有了着落,赮也便不再担忧。此时反倒是关于应无骞的问题,倒是成为大家心目中最为难解的问题。
赮曾询问红尘雪,关于应无骞,她打算如何处理。以红尘雪的本意,她是要听从父亲的安排。但是赮却是不这么认为。
现在的关系,说乱也乱,但是说简单也简单。只要稍加分析,便不难理清。
故而赮解释道:“雪儿你看,现在你是你娘与天剑老人所生;云骞则是你娘与应笑我所生。虽然当年的事情,我们作为后辈的不宜过多的追究。但是你与云骞之间,都是同母所生,乃是实打实的血亲。现在云骞的处境乃是最为尴尬与可怜的,他什么都不知道。所以这个时候,他最能够相信的人,也只有你这个姐姐。”
经过赮这样的解释,红尘雪自然能够理清其中的道理。父亲天剑老人对于应无骞的仇视,完全是来自于
对母亲当时的背叛所不解。这种仇视,本是应该对于应笑我与红尘雪的母亲,而并非是最为无辜的应无骞。
有道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,赮稍作分析,便再次的察觉出其中的端倪。于是赮便再度向红尘雪询问道:“关于当年之事,雪儿你了解多少?我是说,当初应笑我是因何才有可趁之机?”
“关于当年之事,我也不甚清楚那时候我也是只有四岁”红尘雪喃喃着,回忆起昨夜应笑我与凶首的对话,便立时发现其中的端倪所在:“任平生!对,就是任平生!”
红尘雪说着,便把昨夜的事情,再度对赮讲述了一遍。而且是边讲边分析,言道出当时天剑老人乃是应任平生之邀,彻夜未归。也正是那一晚,应笑我会乘虚而入。
赮听闻红尘雪的分析之后,也是眉头愈发的凝重起来。他没有想到,在这件事情的背后,并非是表面看起来这么简单。实则,更是牵扯到当年的百器之争与单锋隐流内部那微妙的暗流关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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