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狂妄!”大汉一声大喝,随即便将那重重的拳脚砸在赮的身上。对此,赮不闪不避。而那大汉却是发
现,自己无论使将多大的力道,打在赮的身上之时,皆如泥牛入海,翻不起半点波澜。
其余几人见此,一拥而上,但结果却是一致,丝毫不曾撼动赮分毫。
而这一切,却是早已被这家的主人看在眼中。但见不远处一声轻喝:“都住手!对待贵宾,岂可如此无礼!”
众人闻得此声,纷纷收手,侍立一旁。赮寻声看去,但见一个三十余岁模样的公子,正自手摇折扇,朝着此处而来。待行至赮身前之时,拱手道:“大师有礼,家人有眼不识泰山,冒犯之处,还请大师见谅。”
赮上下打量了一番,观此人年纪轻轻,却是器宇轩昂,一表人才之相。身上锦衣轻裘,倒也是富贵打扮。在这穷乡僻壤之地,能有这般的着装,想必此人才是那众人口中的单大官人。
对此,赮淡笑道:“哪里。我身有要事,不便多做打扰,还是直奔主题吧。”
单大官人闻言,微微皱眉,但还是问道:“观大师
语气,似乎有问罪之意。若是因家人失礼,单某人向大师赔罪。”
赮摇了摇头,“我所指,乃是那农户田产之事。阁下,是否要做个解释呀?”
单大官人先是一阵的纳闷,但随后似乎想到了什么,转而看向那中年人。
那中年人见此,顿时跪倒在地,一边磕着头,一边将事情的经过尽数招来:“小人知错,小人知错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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