崇玉旨对此,并不加以理会,继续道:“十佛将本源的内容,公示给太上府天极地限。这两个老家伙得
知真相之后,更是欲肃清门庭,杀我后快。好在我侥幸未死,方有今日你我相见。”
应无骞闻言,沉思了片刻,方才道:“如此说来,现今你我已然是东窗事发。但现如今武林中却是风平浪静,不起丝毫波澜,想必是有人故意为之,不曾将此事宣扬。此事最为关键的人物,便是佛门十佛。若是你我诚心悔过,当会求得其佛门的谅解。”
崇玉旨见此却是一愣,随即道:“这悔过之言,在你应无骞的口中说出来,我崇玉旨倒还是第一次听见。但从你我多年共事来看,悔过云云,不过是缓兵之计。待日后一有机会,你应无骞自当会卷土重来。”
应无骞一声冷哼,“老狐狸就是老狐狸,你既然知我心意,又何必讲解出来?”
“比起我崇玉旨,你应无骞又何尝不是呢?彼此彼此罢了”
说罢,两人哈哈大笑起来。
玉阳江畔,繁花绽放,杨柳成荫。隐闭红尘一线生依照素还真遗留锦囊所指,来至此处,兀自等待着一个人。
倏然,江面迷雾散尽,一袭扁舟画舫,悠然向岸边驶来。
但见江舟画舫之上,一篇篇公子,手持折扇,身着白色锦衣,静静矗立在船头,远远间,便可见得那一双分外突出的绮罗耳。
“百代繁华一朝都,谁非过客;千秋明月吹角寒,花是主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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