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者闻言,冷冷一笑,继而道:“你这小娃娃,倒也算是有些头脑。单凭我这只言片语,便可猜出我的身份。但可惜的是,我只能算上半个战玺境界之人!”
赮见此,不禁一愣,询问道:“你既言自己乃是战玺主的父亲,为何又说自己是半个战玺境界之人?按照惯例,你的身份该是老战玺主才对!”
谁知老者闻言一声冷哼,随后道:“我才不是老战玺主那个废物!跟我相比,他也配?”
赮听闻此话,更加不解,不禁询问道:“你既然是战玺主的父亲,但又似乎与老战玺主拥有莫大的过节与仇恨”想到这里,赮不禁想到一种让人啼笑皆非的可能:“莫非是”
红发老者一声轻咳,随后道:“你这娃娃确实聪慧,有些事情,倒还是一点就透。当年之事,不提也罢。总之,你要知道,战玺主乃是我的亲子。此番,我儿命丧你不动城之手,你们便要给与一个说法,更要为此付出代价!”
说罢,老者便提掌来攻,却是被赮出言喝下:“等等!”
老者见状,猛然间收住了掌势,面现不悦之色,冷声道:“小娃娃,你这可是还有何遗言想要交代?”
赮叹了口气,幽幽说道:“老前辈,关于令爱战玺主之事,说起来,也是实属无奈之举。试想当时情况之危急,前有令爱与罪皇以及近神天司所布邪殛天罗阵,后又有沉轮王邪掌蓄势待发。双方相逼的为难关头,我方为心急破阵,方才误杀战玺主。说道头来,还是你九轮天欲诛灭我等再先,我们也是被破反击。而据我所知,当时一同布阵的,除了令爱之外,还有近神天司与罪皇在内。令爱身死,近神天司被斩却一臂,但有一个人,似乎是毫发无损啊”
说着,目光有意无意的引向绝日狂图的方向。
红发老者闻言,似有所悟,转眼间,冷然漠视着绝日狂图,看得罪皇是心下一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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