玄黄穷道闻听赮此言,不再惧怕,转而冷冷一笑,“既知如此,当知我葬魂家族之人,一旦得以寻得生人,夺去他的身体,便可借机重生吧!”
赮见玄黄穷道此时的状态,眉心一凝:“你之前的表现,一直都是在伪装!”
玄黄穷道冷声笑道:“既然被你看穿,那你有什么手段,便只管使来。本座但凡说出一个怕字,便任由你来处置。”
赮闻听此言,嗤之一笑:“莫要以为我当真没有对付你葬魂家族之法。此间你若是想要活命,我便给你一个选择,交出鬼舞”
未曾说完,便被玄黄穷道一声冷哼所打断:“妄想!”
“倘若是以水银罐体,封住周身窍穴,你当知后果”赮冷声说道。
“你!”玄黄穷道自是知晓,此番乃是有人专门针对葬魂家族所设计。见赮道出此法,顿时气势一弱:“除了鬼舞之外,你还有其他条件?”
赮摆了摆手,“只有这一个。”
玄黄穷道一番沉思,方才回道:“好,我答应你便是。”
说罢,便将鬼舞之秘,尽皆告知于赮。
圣众之潮外,重伤的应无骞,带着已然气绝的谛佛主,一路奔逃至此。今日本该是玉佛一捧雪在此地值守,见得应无骞此番惨状,以及怀中抱着的谛佛主,当即迎上前来:“啊?是应掌教,怎会重伤至此?啊!我主,怎会,怎会如此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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