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前好像有人要说有事要跟谛佛主提的莫不是我年岁大了,把事情搞错了?”一页书故作回忆道。
“这”赮一阵的迟疑。
相比于赮的支支吾吾,琴箕倒是显得要爽快了许多,但闻琴箕道:“不瞒谛佛主,我二人此次前来,除了要向谛佛主谢恩之外,还有一事要征求谛佛主的同意。便是便是我二人之事。”
说道这里,琴箕俏脸微微一红,之后又道:“先前赮有言,在他的心目中,谛佛主有如再造恩师,此番又赐下还命金丹,更是我二人再生父母。如此,儿女情长之事,便需要经过长辈的许可。所以我二人此来的另一目的,便是要征求您的许可。”
谛佛主闻听琴箕如此大胆的言语,先是一阵大笑,继而看向赮,问道:“十佛,琴箕所言,可曾属实?”
赮闻听谛佛主此问,先是一阵迟疑,但转念一想,琴箕此番已然大胆将实情说出,此番自己若是再不拿出一点勇气,怕是要永远被人耻笑了。至于成与不成,唯有试过之后,方才知晓。故而,将心一沉,道:“然也,琴箕所言,尽皆是赮心中所想。若有半句欺瞒,便请佛主治罪。”
琴箕见赮终于肯直面谛佛主将此事脱出,先是一笑,继而偷偷挽住了赮的手。
谛佛主见此,则是一笑,继而道:“早在你二人来此之前,梵天便已然将事情尽数告知于众圣。经大家商讨之下,觉得你十佛本就是身在俗家的佛门弟子,故而,有些戒律可以准你不做遵守。但你且不可以此为由,恣意妄为,败坏佛门戒律清规。否则,在场诸位,都不会轻饶于你,尤其是梵天。”
说着,谛佛主将头转向一页书所在。
赮闻听此言,如何不知一页书此番前来乃是为自己当说客,至于先前的什么商讨云云,想必是一页书强势之下,谁不服谁便亮拳头。在这样的状况下,才得以通过。
前有一页书这个暴力和尚,再来赮这么个小邪佛,佛门此后,怕是难以清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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