鸳鸯镜听闻赮之所言,却是轻轻挥了挥手中的铜镜,“非也。这第一关看似简单,实则是三关之中最难的一关。一个人的气度如何,乃是早定,非一时可改。此一关,考量的乃是品性。因此,方才说,这第一关乃是三关之中,最难的一关。”
赮点点头,赞道:“姑娘所言,却是在理。这一关,便算是赮侥幸胜出了。那你便说说,这第二关如何?”
鸳鸯镜盈盈一拜,继而道:“这第二关,乃是文试。考验的,乃是公子的文学根基。江山楼,不是笔墨风雅者,不得入。”
“嗯,愿闻其详。”赮应了一声。
鸳鸯镜刚要说话,却是被凌波影拦下了话头,接口
道:“公子你为人倒也算和善,很对我们的胃口。倒不如,你便随意赋诗一首,让我们觉得满意便可。”
赮沉思片刻,继而对鸳鸯镜道:“不知姑娘可曾备下笔墨?还请借来一用。”
但见鸳鸯镜手一招,一方文案便呈现在赮的身前。赮道了声谢后,持起那文案上的精细狼毫,于宣纸之上,飘逸灵动的书写下一段记忆中的诗文。那一手精美的小字,近得昔年龙戬之真传,看得一旁凌波影与鸳鸯镜暗暗叹服。
待勾完最后一笔,赮复将手中之笔放归至笔架之上,转而对两人道:“好了,两位姑娘请过目。”
但见凌波影手持铜镜,上前细细观瞧,不自觉中,却是吟诵道:
“天下丛林饭似山,钵盂到处任君餐。真金白玉非为贵,唯有袈裟披肩难。兔走鸟飞东复西,为人何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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