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自抚琴的琴箕见此,挺住十指的拨动,继而压下琴弦,起身来至赮的身旁:“赮,你怎么了?赮赮”
一连叫了三声,赮方才得以反应。然而此时才发现,自己不知不觉间,竟然走到了露水三千。
“没什么,我本是在圣众之潮,向谛佛主讨求佛解四教汇流。谛佛主让我先与玉佛一战,之后再考量是否传授我佛解四教汇流。然而这一战,我却是败给了玉佛。我始终不明白,修为远不如我的玉佛,在与我对战之时,不仅可以应对自如,在最后的一刻,还可以反败为胜,这个问题,一直在困扰我。”赮向琴箕解释道。
琴箕见此,为之一笑,继而道:“你呀,这是当局者迷。”
赮闻言不解,问道:“此话何意?”
琴箕将赮拉至一旁,落座之后,方才解释道:“想必此间,乃是谛佛主为了磨练你的心性。你之前为讨佛解四教汇流之招,定然是一心求胜。然而玉佛却是沉着应对。你越是心急之下,越容易乱了章法,给对
手留出破绽。想必玉佛乃是在亏得你破绽的一瞬间,将你击败吧?”
赮不知琴箕如何得知此事,当即纳闷道:“你是怎么知道的?莫不是你一直在暗中跟踪我,窥伺我?”
琴箕一翻白眼,轻嗔道:“你少臭美了,谁会窥伺你呀?就说你是当局者迷了。若是换在旁观者的角度,这个很容易看出的呀。”
赮思索片刻,继而问道:“那我现在,当如何做呢?”
琴箕想了想,忽然灵机一动,“不动城中那么多的高手,你可以去跟他们讨教一番的呀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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