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离禅见此,嘴角漏出一丝微笑。
却尘思久离三足天未归,不免引得儒道双足担忧。
但见端坐于道之柱的蹈足鹤白丁说道:“猫毛儒,这秃驴这次回去这么久,还一直不见回来。若是按照以往惯例,即便是人回不来,也会派人传讯你我,让我等安心。可是这次,却连半点消息都没有。当真是令人担忧!”
缥缈月闻言,亦是心下着急,但嘴上,却是不能饶人:“怎么?你是等不及要去见他了?”
“喂!你不要总是这样一副冷冰冰的样子。我想见他,难道你就不想?”鹤白丁说道。
缥缈月闻言,叹了口气,道:“纵使你我担忧,但这终究是他佛门内部之事。你我若是冒然插手,引得
佛门不满,倒时引得三教之间,彼此生了嫌隙,这份罪名,我们可是担当不起。何况红尘纷扰,哪有在这三足天中,乐的逍遥自在?”
“喂,没你说的那么严重吧?我们只是去但心秃驴,去看看他,有没有要插手他佛门内务之意。这样也能引发三教之间的战争吗?”鹤白丁有些不悦道。
“三教,可没有表面上那么平静。只要有一把火,便可将三教间的战争引燃。只是不知,将来你我三足,当如何自处。”缥缈月感叹道。
“我不希望有那么一天,你会将那对水盈虚月搭在我和秃驴的脖子上。你去不去?你不去我可是一个去了!”说罢,鹤白丁便起身,欲往佛乡寻却尘思一见。
缥缈月见状,无奈只得跟随而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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