鬼车拦下其他想上前试一下的人,说道:“轩辕剑认主,不会让除黄帝以外的人碰他的。”
兔子精不服,双手叉腰:“那我怎么说?”
“你…”鬼车也说不清楚。徐明让临川小心翼翼温温柔柔的抱着轩辕剑,先回瑶山报平安,其他人也一样各回各家休息。只留自己和鬼车两个,进大厅促膝长谈。
“余二部族上下都走了,如今连个洒扫烧水的人也没有,你且将就一下。”徐明略微哀伤的说,席地坐下。
鬼车虽然穿了一身雪白的衣裳,但上面染满了鲜血,随意进门前特意摇身一变,换了一身新的…纯白衣裳,也跟徐明一样,潇洒席地而坐:“在军营可比这寒酸多了,没甚好在意的,都已习惯。”
他这几句话说的云淡风轻,但在神农义军中这些年吃了多少苦,早已写在外面那些将士脸上。
徐明问道:“共工既然已死,你为何不回瑶山呢?是西王母不让你回去吗?”
听到最前半句的时候,鬼车的脸上明显露出两分杀气,但很快散去,眼角还露出三分柔和,一如当年初见的那只第一次下山渴望朋友的单纯稚鸟一样。
“不是,王母自从与黄帝决裂后,就整日关在自己房间里,不爱吃东西也不爱说话,根本不会管我在干什么,是我自己不想回去。”
鬼车大概讲了一下,在共工麾下效力几十年中,几经生死,有好几次共工都可以抛弃鬼车这只半死不活的鸟,但是却一次又一次的救了他,还教了他很多以前不会的本领,还认他做义子,赐名相柳,临死之前还把半生水性修为都给了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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