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流云冷哼。
一直以来,他都饱受承清醒之苦,一共三个当事人,其中两个忘了当事,就只有他一个人是清醒的。
正因为清醒,而痛苦。
而今,如果盛非池已经记起了往昔,那变算是两个人清醒了,痛苦仿佛瞬间就被平摊掉一大半。
沈流云本以为得到的会是轻松,可细品下来才知,不仅仅是轻松。
还有……一点点令他感到意外又不解的释怀。
他凭什么释怀?
凭什么要他释怀?
“当初的事,责任在我,你不来找我,反而找她,难道你不该愧疚?”
“你觉得我应该愧疚?”
“敢违背天地规则扰乱时间,不敢承认你心中有愧?”
盛非池每说一个字,沈流云的脸色就下沉一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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