椅子上。
战筝挣断脚腕上的束缚,形如鬼魅地逼近沙发,柔若无骨的小手想拍西瓜似的拍了拍壮汉的光头。
光头壮汉正要抬眼看过去,她却一把就薅过壮汉满是纹身的脖颈子。
手太小了,都握不住,但使劲儿什么的却一点也不耽误。
壮汉眼神中的暴躁像慢动作似的变成了惊讶,惊讶变成了奋起反击,可整个人却被战筝飞快地从沙发上扯了下来,随即无缝衔接像甩麻袋似的,砸向擦拭着狙击枪的女子。
她已经晋级成更高的境界了,却没有使用一丝灵力,而是使用身体本来的力量。
这是她来到地球之后,第一次正了八经地使用身体本来的力量。
只觉得,每吨饭没白吃。
嗯,每吨。
“砰”地一声,案台倒地。
壮汉和擦枪女子撞成一团,痛惊呼声中,战筝步如残影地靠近小吧台,一拳头砸晕了听到声音警惕回过头来的不男不女,以至于对方的手还按在腰间的枪上,还没能拔出枪,身体就顺着高脚椅栽倒了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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