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晚之后,虞鱼没想过死。
此刻,她想了。
这个混蛋到底还是知道了!
否则怎么会用这么恶心的方式,问她那些恶心的问题?
心控制不住的抖,身体也是。
很冷,如同什么都没穿地站在飘雪的寒冬夜里,连耻辱都结着冰。
泪意袭上双眼,虞鱼闭了闭眼,深吸一口气,抬起头。
“你想怎么样?”
虞谶哼笑了笑,“想知道,妹妹爬上哥哥的床是一种什么感觉,滋味美吗,我的——妹妹?”
“你放屁!”虞鱼咬牙,眼睛红了一圈又一圈。
事发之后,她思考了很久。
她在学校时成绩一般,但她却不是那种真的任人捏扁挫圆的性子,否则也不会去医院做验伤报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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