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鱼痛叫了一声,头被拉垂地低了几分,感觉那一块头皮都要被扯下来了。
密密麻麻们的疼,从每个毛孔中翻滚而出,她死死的咬着牙,怒瞪着男人可恨的脸。
“放手!”
虞谶长指一伸,绕在指间的发丝一圈一圈的松散开来。
虞鱼急忙拽回自己的头发,忍不住按揉发痛的头皮。
却不想,男人突然紧贴了上来。
虞鱼吓了一跳,双脚却像被钉在原地了似的,根本动弹不得。
“你用的什么香水?”
心惊跳而起,虞鱼想到了远在虞园里,自己房间浴室中的沐浴露。
坏了!
这条疯狗的鼻子时候就比常人灵敏,该不会是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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