战筝咬了咬唇,连自己敲门是为了做什么的都给忘得一干二净了。
如鼓的心跳撞得整个胸腔都跟着一颤一颤的,发出强烈的回响,像某种典礼上骤然炸响的成排礼炮。
咚咚咚咚——
眼看着姑娘的双耳在肉眼可见的速度下红了起来,盛非池终于知道晚餐前,姑娘的右耳为什么红的不像话了。
原来,是害羞了。
大掌微微一松,任由姑娘将手抽了回去。
盛非池低声一笑,“这么晚了,怎么还没睡?”
“我,好像,有事找你。”
“什么事?”
“我……不记得了。”战筝懵懵地看着自己的手掌心,有点不可思议,又有点云里雾里。
怎么会,那个样子?
她原本是想找他什么来着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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