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姑娘还是安安静静的,一动也不动,就像没听到似的。
盛非池却没有再问,已然明白战筝是想留下来。
是想,自己解决?
“可是……”周母的计划完全被对方的不按常理出牌给打乱了,可是之后根本不知道说什么好。
“可是什么可是!你要是不聋就赶快去告啊!谁不告谁是老母鸡!”骆峻笙以前一直以为,他家池爷是有底线的。
哪曾想,他家池爷竟然为了一个女土匪,跟一个逼逼赖赖的中年妇女浪费这么多时间和精力,真的是……
原来他家池爷的底线,是可以对某个人不可见的。
骚!
这种区别操作是真t骚!
骆峻笙有点怨念还有点嫉妒,干脆一股脑儿将坏情绪全都砸给周母了。
周母的脸色几番变换,差点被气成三高患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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