古麟低声道：“我知道你的意思，不过留着他也没用。”
圣武大帝顿了顿，这才说道：“也是，只是感觉有些可惜而已，毕竟我也算是培养了他千年。”
古麟眼神微动，道：“我明白，可惜他不是你需要的人，从前不是，现在不是，以后也绝不会是。”
“嗯……”圣武大帝点了点头，“有的人天赋很高，悟性却是太差，有的人资质很强，人品却是怎么也改变不了……”
感叹之中，圣武大帝一挥手，空间变得扭曲，两人的身影消失在原地，只剩下无边的荒凉，甚至不会有人知道，一代大帝就此陨落此地。
……
……
当古麟与圣武大帝再次出现的时候，他们已经来到一个大阵的外面。
对于圣武大帝空间运用的能力，古麟是很羡慕的，他忍不住开口问道：“如果我通过了大道殿空间境的考核，是不是也可以像你一样，想去哪，就去哪？”
“理论上是的。”圣武大帝含笑看着古麟，“当然，仅限是在这个下界之中可以任意穿行，不过想要穿过界壁就不太可能了，而且你即便闯过了空间境的考核，也与我有些不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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