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管已经昏迷,文清越还是疼得龇牙咧嘴,文亭擦拭干净之后,将文瑾给的金疮药给撒在文清越的伤口上面。金疮药一接触到伤口,就如同硫酸侵蚀人肉般疼痛,躺在床上的人时不时的闷哼。
文亭就算是之前已经见过比这个还严重的伤,心里还是有些不是滋味。整个过程下来,足足用了三四盆清水,文清越的衣衫已经被文亭剪得不成样子,为避免他醒来后尴尬,文亭又让文瑾给他找了一身干净的。
“清越没事儿吧?”“若是再晚些,怕是性命都保不住了,幸好还算及时。”“那就好,那就好。”刚敷上药没多久,五姨娘便带着吃食赶来了。
“怎么样老爷,越儿怎么样了?”将食盒放在桌面上,五姨娘走到文清越的床前看了一眼。“我已经给清越上好药了,只要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按时上药,用不了多少时日便可好全。”
五姨娘半信半疑,她可不知道文亭什么时候学会医术了。“你的是真的还是假的?在家里的时候可没人知道你会医术。”文亭救饶时候五姨娘态度还好些,一救完自己儿子,就立马翻脸不认人了。
“你当然不知道,因为你根本没有正眼瞧过我。我年幼时常常被文瑾的女儿们弄得浑身是伤,若是没学这点儿保命的医术,怕是性命早就丢了。”“你!我懒得与你掰扯这些,今日你救我儿一命,走的时候我会给你一笔银子,权当作感谢了。”
“不必。虽然我已经和相府断绝关系,但是我还认清越这个弟弟,我救他是我自己愿意的,用不着你的银子。”“行,这可是你自己的。”
“我文亭的话自然是不会反悔。”“行了行了,都少两句,越儿现在还昏迷着呢!”文瑾打圆场道。虽然文瑾之前已经和文亭断绝了关系,但是她救了文清越,心里还是有些感激的。
“老爷,你越儿什么时候才会醒啊?在大牢里待了好些,也不知道那些杀的有没有给他吃食。”“放心吧,亭儿没事儿应该就是没事儿了,等越儿醒了,你再把这些菜热热。”“哎。”
文亭自然听到了文瑾叫自己‘亭儿’,虽然隔应,却并未表现出不满。“亭儿,你是怎么把越儿救出来的?那衙门里可到处都是衙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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