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了,别哭了,一个大男孩哭什么?”文亭用袖子擦了擦平安脸上的眼泪。“好了,你们去把行李收拾好,明日就出发吧。我先回去了,我还有一件重要的事要做。”“亭姐!”“亭丫头!”
说完,文亭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医馆。“平安、李伯,对不起。”文亭这段时间可能把一辈子的眼泪都给哭完了。回了相府,文亭径直走到了文瑾的房间。
没有敲门,文亭直接推开了文瑾的房门。“亭儿,你有什么事儿么?”文瑾显然被文亭突然的推门吓了一跳。文亭直接坐在了文瑾房间最上面的位子。
“自是有事。”“你快些说罢,谁像你一样,进自己爹的房门都不敲!”文瑾有些不满意文亭的态度。文亭又从椅子上站起来打量了文瑾的房间。“爹的房间真真儿是金碧辉煌啊,到处都是贵重的东西,瞧这床帘被褥都是金线缝制的…”
文亭的手在被褥上停留了一会儿。“亭儿,你这是做什么?不要失了分寸,有事便快说!”文亭今日的行为实在奇怪,文瑾有些动气。
“不做什么,女儿来只是想告诉父亲,从今日起,女儿便不再是父亲的女儿,也不是这相府的五小姐了。”文亭一个字一个字的从嘴里吐了出来。
“你说什么混账话!”文瑾啪的一声拍在桌子上,这次他真的动怒了。“爹没长耳朵么?”“你个逆女!竟敢说你爹没长耳朵?”文亭走到文瑾跟前:“我说了又如何?文瑾,我告诉你,从今日起,你便不再是我爹,我文亭要和相府断绝关系!”
“你…你…”文瑾气得满脸通红。“你为什么要这么做!”“文瑾,你还有脸问?那我今日便好好同你算算这账,我母亲自嫁于你你便没有好好待过她,听小人谗言随意的将她禁足与燕归阁,任她自生自灭!”
“这些也就算了,我母亲生病了你们一个个儿的躲得远远儿的,避她如蛇蝎,连一个婢女都不曾派给她,你之前怎么待我我都无所谓了,但你怎能这样对我母亲?还有,我母亲才去世几日,你这屋子里竟然弄得富丽堂皇,整个府里连白布都没有一匹!只怕是别人都不知道这相府死了个宰相夫人!”
“文瑾,你可真做得出来啊!你居然还敢问我为什么这么做,我没将这个相府夷为平地为我母亲报仇已经是我最大的宽容了!今日我便脱离这相府的族谱!与你们断绝关系!”
文亭怒气冲冲的甩袖离开文瑾的房间,去找府里写族谱的长老划掉自己的名字。“族谱呢?”“五丫头,你要族谱做什么?”长老问。“于你何干?赶快给我拿来!”
文亭实在是厌恶极了相府的每一个人,不想与长老废话。“不行,只有相爷才能翻阅族谱。”见文亭对自己的态度不恭,长老直接拒绝的文亭,自己可是世世代代填写族谱的,连相爷都要给自己几分薄面,一个不受宠的小姐竟然也敢对自己大呼小叫。
“你拿不拿?”“不拿!”“不拿我便自己取!”文亭直接和长老打了起来,丝毫没有手下留情。长老也就是个地阶的修炼者,哪是文亭的对手,只对了几招就败下阵来,被文亭打得鼻青脸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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