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们不会怕的!”
徐正军似乎有些着急了,不假思索就开始辩驳。
我苦笑了一声:“那是你的老婆孩子,他们不怕,难道你也不怕?有一天你回家,发现他们都不在了,等你找到的时候,只剩下了一具尸体,或者,连尸体都没有生下,难道你也不怕?”
我现在渐渐发现,我的语言能力就好像在飞速增长一样,尤其是面对这种不善言辞的人,我总是能够将他们辩驳到哑口无言,当然,我不是在无理取闹,我在跟他讲道理。
果然,徐正军一下子就没话说了,一口气憋在胸膛里,很快就把脸给憋红了。
我伸进手去拍了拍他的肩膀:“警察同志,思考问题要全面,你不像我,无牵无挂,这件事,还是交给我吧。”
徐正军大概也想不到反对的理由了,有些颓然的低着头,不情愿的同意了。
其实,我早就料到他会同意了,毕竟,对于这样一个传统观念强大、又有责任心的男人来说,没有什么比家庭更能让他分心了。
告别了徐正军,我朝房间走去,不由得想起了刚刚徐正军一家围坐在饭桌前的场景,不由得又是一阵悲伤,吸了吸鼻涕,也不想再继续矫情下去了,甩了甩脑袋,就走了。
一走进房间,才刚刚将房卡插进卡槽,灯一亮起来,我就忽然跌入了一个冰凉的怀抱,本来伤口还有些隐隐作痛,感受到夏日里的冰凉之后,马上就好了很多,我抬手反抱回去,看了看时间,已经是晚上十二点多了,我疲惫的躺在君溯尘的怀里,闭上了眼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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