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句话,多一个字我也不会说,因为,除了这句话之外,我实在是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了,当然了,除了这句话里包含的字面上的信息,也就是,我知道他和萧轻寒之间存在着什么关系,其他的我一概不知,所以,哪怕是多说一个字,都很有可能暴露。
我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他,没想到,我这句话才刚说出口,就发现那边的男人一下子变了脸色。
我知道,我是问到关键点上了。
男人一下子像是崩溃了一样,瘫软在地上,一只手扶着墙,好像只要一离开墙面,他就会彻底摔倒在地上一样。
“那架钢琴里面有我母亲的一魂一魄,可是…可是现在你们把它毁了,那一魂一魄也就魂飞魄散了…我母亲…我母亲永远都只能做个痴傻的人了…”
说着,男人竟然双手捂着脸,呜呜的哭起来了,活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。
我有些看不过去了,拿了些桌子上的卫生纸,走到门边递给了他,一时也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。
可是,男人察觉到我过来,根本就没有接我的卫生纸,而是十分警惕地站起来,向后退了一大步,我正想安慰他,
谁知,他猛地一转身,拉开大门就跑了出去。
我急忙追出去,可等我看到他时,他做的电梯门已经关上一大半了。我长叹了一口气,总觉得这件事也算是自己造的孽了,那时候如果能够问清楚,或许就不会把事情弄成这样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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