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，不知道他们看到了没有，也不知道是不是我花眼了，看到了幻觉，我发现，在那团齑粉上方，此刻正盘旋着一股黑气，那股黑气挑衅一般的在上方周旋了几圈，就消失不见了。
我表情有些凝重，看向了夜霜，夜霜则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，示意我她也看到了。
“这这这…”
为首的老人看着已经化为粉末的法器，目瞪口呆，几乎说不出话来了。我扯了扯嘴角，有些难受，这些粉末让我想起了明镜鬼灰飞烟灭的样子，那种决绝和坦然，让我震惊。
老人半天没有说出一句完整的话，倒是周围的众人，又开始议论纷纷了起来。夜霜吃力的扶着我，虞老伯也赶了过来，两人扶着我坐下，我就浑身脱力的趴在了桌子上，夜霜也一屁股坐下，开始不管不顾的大喘气。
“哼，这女人果然不简单，连法器都给毁了！”
“是啊，你看她，身受重伤，一看就知道，一定是在法器里面暗害了明镜鬼！”
这些人，看起来一个个厉害得很，可是光是听这些话，就可以感觉到，无非都是些半吊子而已。
只有为首的那个老人，拍着桌子，痛心疾首的喊了几句：“可惜，可惜啊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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