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帝亲临。
在这样的令牌面前，死撑不跪，形同谋反。
戴有德面色潮红，犹如竹竿，脸上的表情，一息数变，膝盖微微弯曲，又挺直，他在犹豫着，并不想就这样向林北辰认输……
“跪。”
林北辰看着他，道：“或者死。”
戴有德犹豫再三，终于还是噗通一声，跪在地上，低头叩首。
不论如何，他都是北海帝国人皇的臣子。
不管他搭上了什么样的背景靠山，至少在一切还未揭晓，还未尘埃落定之前，他不能在公开场合破坏规则。
“就你这样的货色，也敢搅动风雨？”
林北辰脸上露出不屑的冷笑，一字一句地道：“我令警务部立刻释放独孤毓英、袁问君和袁农等无辜之人，释放无辜被抓的联合会学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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