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恰同学少年，风华正茂，剑士意气，挥斥方遒，指点江山，激扬冲阵，粪土京都万户侯……”
每一个字，都仿佛是击中了他们的心脏。
这是在说他们吗？
“是古天乐，是他……”
甘小霜突然如同回魂一般大声惊呼。
她原本因为胸部中了一箭，已经倒地等死，但此时除了衣服上的破空，山峰上的伤口早就消失，肌肤依旧白皙未留疤痕。
少女捂着胸惊声道：“是他，平平无奇古天乐。”
平平无奇古天乐？
擎剑卫指挥使张昭怔了怔。
好奇怪的名字。
平平无奇四个字，是尊号吗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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