犁弘毅一把抓住了少女的手，道：“比生命还重要。”
少女也不挣扎。
她依旧眼睛如月牙儿一样笑着，道：“看起来年万年的时光，改变了师父不少呢，至少有勇气哭鼻子，也有勇气撩徒弟了哦，现在不怕别人说风言风语了？”
犁弘毅道：“死过一次之后，才会知道什么是最重要的。”
少女歪着头，反驳道：“师父错了，我才是死过一次的那个人呢。”
犁弘毅道：“小婵死过一次，为师就死过了千万次。”
“嘻嘻，师父你这些花言巧语，是不是和徐姐姐学的哦。”少女背部的金色蝉翼微微抖动，如瞬移般又出现在了大落地窗面前，看着外面的景致。
犁弘毅快步走过去，道：“否是肺腑之言。”
“我不信。”
少女回头道：“我的办公室，你都送给别人了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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