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看时,一柄剑已经插入到了他的心脏。
握剑的人,是木心月。
“你……竟然……你杀……我可是你爹……”
男人难以置信地道。
年轻的时候,他也是一个武士,只不过是这么多年,
完全被酒色掏空了身子,寄生虫一样的生活,令他早就不复当年之勇,更没有想过这个逆来顺受的女儿,竟敢真的对自己出手,想要反抗时,已经来不及了。
木心月表情平静地一寸一寸将长剑拔出。
鲜血喷出,溅在她的脸上。
感觉是冰冷的。
“你配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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