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围剿结束后,老大继承了家主之位。”
“他独自在老家主的灵位前坐了整整一,出来后就宣布了决定。”
“夜中断所有药品生意,且在他有生之年不得踏入亚洲。”
“我们休养生息了十多年,但得以侥幸活下来的我还有其他几人,都很庆幸能有这份暂时的和平。”
Cherry靠着椅背,只觉得也是将压抑了许久的心事倾诉了出来,对于夜澜她谈不上多敬重爱戴,至多便是一份感激。
毕竟当年是他将流落街头无依无靠的她捡了回来,虽是为了成为杀手,但总好过饿死街头。
“夜澜,为什么要大肆发展那种生意?”
“他当真疯到毫无顾忌了?”
路韵言却对夜澜当年的疯狂有些难以理解,眸中不免多了些困惑和探究。
有些事过了自然会引火上身,毕竟黑与白需要保持各自之间一定的范围和平衡。
“这也是很多人至今都无法理解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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