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二人初次见面时一般，温暖开朗。
那颗子弹本是冲着她的额头，却因为卢薇的阻挡，擦进她的太阳穴。
虽不是直入头部，但距离实在太近，杀伤力很大，带来的伤害并没有轻到哪去。
甚至更为可怕。
席泽早在声音响起的一瞬，便扑了进来，制服了杀手。
他们这一桌的人，俱是回过头，看向里面。
外面的喧闹还在继续，可路韵言的耳边，已经听不清任何声音，她紧紧地，紧紧地抱着慢慢向下滑的卢薇，让她靠在自己单薄的怀里。
而姜慎之，眸中只余下一片无尽的黑暗，良久，他伸出手，想要去触摸那血迹遍布的苍白面颊。
但卢薇虚弱的声音，止住了他的动作。
刚刚，他一直是紧紧抱着她的，不想让她做傻事，为了路韵言犯险。
内容未完，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