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视线,自始至终都未曾离开过前方,可余光,却始终落在一个方向。
那里静静地坐着,他放在心尖上的人。
看不清她的神情,但必然是清淡的,无所在意。
仿佛此刻即将牵手其她女子的并非是他,而是陌生的男人。
她不过是最寻常的观礼人。
容恒的心里并没有比路韵言舒服到哪去,甚至更多些疼痛。
哪怕是有一点点的在意,也好,这些他一直期待着她能出现,责骂他,像其她女子一样有些正常的反应。
可是连一个电话都没樱
直到今,她平静的出现在订婚仪式。
言言,你何时才能为我吃一点醋,表现出明显一些的在意和占有?
不顾一切的爱我一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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