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如今,看到刚刚那样的她,他只觉得心痛。
原本那么温柔美好的人,到底是经历了怎样的悲伤,才会显露出那份颓然和无助。
完这些后,台上的人都转身离开,并没有指望容恒能给他们答复。
他心里定也不好受,但他们都是路韵言的亲人,也只心疼她。
身体亏空,难以受孕,还要承受闺蜜为了保护她变成植物饶痛苦,又要何其强大的心态。
容恒静静地站在台边缘,看着路韵言刚刚坐过的地方。
脑海中只有她凄然崩溃的声音在无限循坏。
她现在该是恨他的吧,所以才会让恩恩唤他父亲,看着夜夙和他打斗。
或者,她恨他们这些强加枷锁在她身上的男人。
容恒唇角的弧度很苦,他一直幻想着她爱上他的那,可其实她早已爱上。
只是未曾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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