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想提醒我,我的命是她忍受屈辱,拼着一切才换下的,对吗?”
路韵言唇角噙起一抹凄然的弧度,她缓缓地转过身,在所有龋忧的视线下,慢悠悠的自台上下来。
一步一步,仿若踩在刀尖,剧痛难忍,脸色也越发惨白。
可她依旧直直的走到路擎琛面前。
“所以,她悲惨的宿命,一半是我,一半却还是因你。”
“连路曦都知道的事,路家大概没人不知道吧?她被人戳了那么多年的脊梁骨!”
“我是不是该替她谢谢你?这么多年都装作不知道,没有嫌弃她脏聊身子?!”
路韵言唇角的笑容越发的张扬明媚,可眸光却冷得让人心惊,甚至近乎疯狂。
她伸出手,猛地攥住了路擎琛病号服的衣领。
“路擎琛,你们这些男人没一个好东西!”
“她爱你,有用吗?你明知她柔弱的肩承担不了多少,不受路家待见,却还是没有像个男人一样将她保护周全!”
“你根本不知道她有多痛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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