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容恒,兴许一直以来都是我错了,不该总想着感激你对我的保护,你做什么都选择理解和隐忍。”
“我应该再自私再狠一点,我是你的妻子,三年多前保护我本就是你的义务,而现在的你,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樱”
“爱和谁在一起,我都不需要在意。”
“这样兴许就不会让自己活的那么被动。”
“路韵言唯一的错,就是太过心慈,动了心,却还要妄想保持进兔宜。”
容恒放在西裤两侧的手,紧了一紧,因着她刚刚的话,他才意识到,自己一直以来忽视的她的感受。
他的错,便是总觉得路韵言不曾爱过他,若即若离。
他自诩了解,可其实根本没有看透她的心。
“我不该怨任何一个人,错的最离谱的是我自己。”
“故作聪明,妄想念恩,冷静的去平衡心里的所有爱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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