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夙唇角噙着的笑,邪魅恣意,却冷到了路韵言心底,她知道这男人是动了真怒。
虽有些莫名,但还是不会让他这般奚落自己。
怀孕与否,都是她的事情,身体也是她自己的,与他无关。
这火发的毫无道理。
“自然不敢再麻烦你,更不会死你在面前,让你违背医德。”
路韵言半靠在沙发上,神情冷然,隐隐带着些怒意和嘲讽。
虽然她也没在夜夙身上看到多少医德,但他好歹做着医生的本职,没有见死不救,更没有用手术刀杀过人。
有一一,这点还是需要承认和尊重。
可不代表会理解刚刚他莫名其妙的火气。
“这样自然最好不过。”
男人心里似被万千丝絮拂过,燥痒难耐,隐隐还有些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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