Cherry从没有见过这般无助虚弱的她,好像是被人抽出了灵魂的娃娃,只是静静地坐着,静静诉着。
她一直都清醒,兴许还在恨着自己的这一份冷静和理智。
如若不然,大抵就可以不管不鼓冲到容恒面前,大声质问,大吵大闹。
可这样,似乎便不是高贵优雅的路韵言,更不是冷然坚强的Angelia。
她没得选,没得闹,现在的她,不该有这些怨憎,不该有嫉妒,更不该有不甘。
她是温柔的,识大体的,善解人意的......
路韵言如此这般的麻痹着自己,一遍又一遍。
直到心口的痛,渐渐麻木,渐渐消失。
“Cherry,三年多前,嫁给他后,我总会幻想日后我们的婚礼。”
“可我从没有在他的面前提过一句,起初是不敢,后来是羞涩,再后来便是信任。”
“我相信他日后会为我补上一场美好浪漫的婚礼,牵着我的手,让我行走在阳光下,以容恒夫饶身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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