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不会任人宰割威胁,最后多半是爷爷和爸爸要被整垮。
女子挣开了女佣的手,走进了卧室,顺手关上房门,将它紧锁。
静静地坐在床边,她看着不远处梳妆镜内倒映的,她略显憔悴的面庞,只觉得一阵无法压制的凄伤。
她太高估自己在家人心中的地位,那些宠爱,兴许只是因为没有牵扯到利益。
到了如今这种局面,自然不可能再由着她。
亏得她之前还真的向路韵言乞求那一份宽恕,并且坚信只要努力劝,分析利弊,他们就会罢手。
爷爷和爸爸已经被利益冲昏了头,家里清醒的,大概只剩下她了。
那十几个亿,路韵言多半已经追查到了踪迹,隐忍不发,多半是在观察他们的动向。
却也不知肚子里的这个孩子,能给她带来多少转机。
已经上网查过,虽然怀孕三个月后做亲子鉴定更合适,但是现在也可以。
只盼着他们能看在她忍受这份屈辱的份上,给姜家二房,留条活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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