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没有什么比她和孩子的安危更重要。
虽然危机已经暂时过去,但仍需要谨慎一些。
路韵言无意识地嘤咛一声,纤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,小脸在他结实的手臂上蹭了蹭。
只觉得安适舒服。
至于容恒说了什么,她自是没有听清。
如今身子重了便越发的慵懒,再加上天冷,无事也不想出门,只差时时刻刻懒在床上睡着。
男人无奈的笑了笑,轻吻她柔软的唇瓣,道了晚安。
只是今晚路韵言睡得很沉,没有同他道晚安。
兴许是下午在家里和他们斗地主,玩的有些过,晚上又在厨房瞎忙了半天,累得厉害。
没等到她的晚安,容先生心里有种说不明的感觉,竟似是一丝不安在心间缠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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