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英国后,路韵言和恩恩被送到了曼彻斯特。
这次回去已然引起容恒的注意,暗绝又做不到放手,夜夙便不会再让他们母子待在夜的直属地盘。
这三年他时常待在繁城,生活在容恒的眼皮子底下,分散他的注意力,让他放松对夜的警惕,却终是功亏一篑。
没办法,心陷了一块,便也只好认了。
倒不至于如暗绝一般执着痴迷,也不及容恒深情专一,但这一点柔软和妥协,便是他能给予这份单纯心动的回应。
夜夙静静地坐在温澜医院的顶层办公室,凝着外面不甚好的灰暗天空,深邃的瞳孔中一片幽深,却没有往昔随性。
偶有些柔意,在其间时隐时现。
让那份邪美,多了不曾有的真实和从容。
若是继续留在英国,才是真的没用,做便做了,发现自然也坦然面对。
他是夜的家主,退一步讲,是路韵言和恩恩的救命恩人,不需要将姿态放低。
只是那男人的怒火,有些不好承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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