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有些困惑的看向身边无骨头一般靠在沙发背上的女人,眸中闪过一抹担忧,但更多的是茫然。
路韵言是第一次在她面前露出这种六神无主的神情。
却又不像是什么公事困扰,更多的是她自己的烦恼。
毕竟这女人可是铁打不坏的意志和心性。
“Cherry,再过几个月,你可能就是两个孩子的保姆了。”
半晌,路韵言才找回自己的声音,慢悠悠地道。
“两个孩子?还有谁家的孩子需要我照顾?不对呀。你周围也没......”
“不是吧你!你,你,这节骨眼上,你又......”
Cherry伸出手,颤巍巍的指着她,末了,又移到她尚平坦的腹,半也没卡出下一句话。
喉间好像梗了根鱼刺,上不得上下不得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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