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没人会上前自讨没趣。
不到三分钟,包厢内的人便散了干净,姜慎之看着他们都消失在视线,方才关上包厢的门,回到位置上坐着。
稍不留神,卢薇便又一次死死地抱住路韵言,仿佛是身上沾了强力胶水,无论怎样都掰扯不开。
而被她抱着的人也喝得七晕八素,虽比她酒品好,但脑袋绝对谈不上清明。
“言言,你这三年过得好不好,你告诉我吧,不然我每都会想,会控制不住地,心里难受,就感觉呼吸都不顺了。”
卢薇使劲的蹭着路韵言的身子,双手箍得死紧,生怕自己一松手,她就会走掉。
脸上一片驼红,呼吸也很是灼热,略显急促。
声音有些打结,口齿不甚清晰,但被她抱着女子竟是听的一清二楚。
“我不知道啊,应该是好吧。”
“那你难受什么,过得不好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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